风之独舞文学网>穿越历史>【真骨科】宫墙春意浓 > 起龃龉:撞见弟弟被人弄X暴走/强闯皇帝寝宫遭训斥/连夜出宫
    浴间之事发生后,彼此的心意都已十分明朗,只是被皇帝撞见难免尴尬,无论是伊衍还是伊澈皆不约而同选择了不再提起此事,日常倒是越发亲昵了,一有闲暇便窝在一处,说着说不尽的悄悄话。

    可随着天气渐渐热起来,伊衍的伤基本痊愈了,便日日跟随伊承钧前往城南校场操练兵马;而伊澈也在此时开始长留御书房,一应大小国事都由他来处理,伊凤之只做最后的定夺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虽然还同住在东宫,他俩却忙得有时连面都见不上,哪怕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又匆匆分开,倒不如之前那般亲近了。但他们都很清楚,这是父辈在移交权责,在把整个凤鸣王朝的未来托付给他们,所以也只能忍耐着对彼此的思念,各自忙着手里的事,也是为了他们的未来。

    一日,趁着军中无事,伊衍提早从校场赶回,打算换下盔甲后便去御书房探望弟弟,再陪他好好用一顿晚膳。岂料,当他满心期待踏入寝殿外间时,原本静悄悄的内室却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紧接着便听到弟弟那难掩颤抖的轻喘:“是这样弄吗?好胀……还有些疼……”

    虽还未同弟弟行过那事,但自浴间之事发生后,他们亦有过在床笫之间意乱情迷的时候,伊衍立刻就分辨出那喘息意味着什么,当即眉心一拧。很想立刻就闯进去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,可他很清楚此刻内室中绝不止弟弟一人,若就这般闯入,到底不妥,遂将脚步放得极轻走到垂落的幔帐前,挑开一条细缝,向内看去。

    入眼之景,当即便让伊衍的怒火从心头烧到了脑门,脸色也变得铁青——

    薄纱帐后的床榻上有三个人,皆穿着凌乱的里衣,一个是他的弟弟,另外两个是几年前被花家送进来当伴读,之后便一直留在东宫的双生子。他的弟弟正跪趴在榻上,下身未着寸缕,浑圆挺翘的臀一览无余;而那对长相妖媚的双生子,一个正往他臀缝间淋着什么液体,一个则拿着细长的玉势往那红艳的肉环里推,两人皆满面红晕,恨不得把脸都贴到那雪白的臀瓣上去。

    竭力忍下即刻踹门而入的冲动,他深深吸气平复在胸腔中翻腾的怒火,正准备敲门,突然听得那双生子中的哥哥花栖娇喘着道:“太子再忍忍,只要这玉势碰到了骚点,就会舒服了……嗯,太子,放松些……您绞得太紧了……奴才进不去……”

    而那弟弟花梧亦紧跟着喘道:“哥哥你轻些,当心弄疼了太子……太子,奴才再替您用些润液……您的穴娇嫩得紧,可不能伤着了……”

    到底是第一次开穴,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伊澈仍被那从未尝过的酸胀以及轻微的钝痛弄得难受极了,甚至萌生了退却之意。但一想到伊衍,他又努力忍下心里和身体两处的不适感,微微扭了扭腰,轻喘道:“那你们继续弄吧……我,我再忍忍……啊……花栖,慢些……”

    花家双生子一声比一声骚媚的浪叫,弟弟那颤抖的轻喘,对当下已怒火中烧的伊衍无一不是火上浇油,再难忍耐,抬脚狠狠一踹门,大步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伊澈本是趁着他爹今日提早从校场回来,他父王欢喜之余放他早些回来休息之际,想给他哥一个惊喜的。只是他虽已通人事,但到底是个稚儿,不知该如何替自己拓张,方才召了这些年在东宫都算安分,又比他年长几岁的花家双生子前来帮他弄一弄。

    他原想着只要后穴松了便让他们出去的,哪知伊衍今日回宫这么早,还一脸杀气腾腾的闯进来,不由得怔了。隔着纱帐与那双充满怒火的蓝眸对望了片刻,他强忍心脏的狂跳,拉过薄被盖住下身,轻声开口道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    眼见弟弟虽眼神有些慌乱,但那温润秀美的面孔却还神情自若,仿佛被自己撞破了这等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算伊衍知道这是他这些年来练就出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,依然越发火大了。冷冷瞥过那微微湿润的杏眼,他沉声问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不等伊澈回答,他那阴沉沉的目光又扫向还待在榻上,拼命蜷缩着双腿想要掩饰胯下鼓胀,一脸惊慌失措的双生子,眉心狠狠一拧,厉声喝道:“还不都给我滚出去!”

    “是!是!小王爷!”被伊衍这么一喝,脸色煞白的花家兄弟忙不迭的滚下床榻,飞快捡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,踉踉跄跄夺门而出。没错,伊衍如今已是王爷身份,虽因其父尚未将平东王之权交给他,暂时被称作小王爷,但要处死他们俩比捏死蚂蚁还简单,他俩不逃快些恐怕真的连小命都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知道伊衍在气什么,伊澈目光微微闪了闪,拢着薄被挪坐到床沿,拉住紧握成拳的手指,轻声道:“别吓他们,并非他们故意引诱,是我叫他们来的。”

    一听弟弟还在帮那两兄弟开脱,伊衍更加恼怒,一把甩开那正轻轻摩挲着手背的纤白手指,双目直直逼视依然温润平和的杏眼,“你还没回答我,你们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手被甩得重重撞在了床棱上,疼得伊澈忍不住抽了口气,再看他哥那阴沉沉的眼中充满了控诉与责难,亦觉委屈又气恼,别开脸淡淡道: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,你还想我怎么回答?”

    正在盛怒中,便是伊衍知道不当心弄疼了弟弟,也没心思安慰他。毕竟,要说安慰,当下他才是需要好好安慰的那一个——好不容易抽了点空,快马加鞭赶回宫来,却看到心爱的弟弟与旁人狎昵,他算什么?

    耐着性子等了片刻,见伊澈完全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,只别着脸一径沉默,他怒极反笑,连连点头道:“好,很好!我知道你脾气倔,也不指望你能认错了!你既觉得自己并无半点错处,那我便去见你父皇,让他来评评理!”

    伊澈虽然委屈气恼,却也想着等他哥的火气和醋意下来点了再哄人的,哪知他哥转身就要去找他父皇告状,不免也有些慌了——这是他们间的私密事,怎好闹到父皇那里去!就算父皇了解他,不怪罪他,可他今后哪里还有脸见父皇?

    情急之下,他也顾不得许多了,张嘴便喊:“伊衍!你给我站住!回来!”

    伊家人的脾气都很倔,即使伊衍这些年已历练得沉稳,但事关弟弟,事关他们之间,又是正火大的时候,哪里还会听伊澈在喊些什么,头也不回,大步朝着宸明殿的方向走去。